['8717694', '从姑获鸟开始·壬辰鏖战', '姑获鸟的第二部片段', ['R-18', '同人', '恶堕', 'NTR', '痴女', '反差'], 'Kacky/',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马奸!被超大肉棒的畜生爆操成精液孕肚的太岁! 祭祀前的最后一天 “祭祀之前的最后准备吗?” 易羽的帐篷里,太岁的声音有些惫懒,也有些轻飘飘的暧昧,她靠在椅背上,抹胸紧身衣包裹着她那对尺寸并不算巨大但挺翘的奶子,以这个姿势正微微有些不雅的露出了半截微微发黑的乳晕,本就纤细的腰肢在这紧身衣的作用下更显得盈盈一握,两瓣浑圆挺翘且尺寸夸张的臀瓣包裹在漆黑的紧身裤里,此时正被太岁的体重压成了淫靡肉饼形状,双腿之间,在发情状态下不停收到刺激的两片阴唇已经能被这紧身裤勾勒出肉眼可见的骆驼趾,并若隐若现的被淫水浸透出一片黑色的晕影,脚踩着一双鞋跟约五厘米的皮靴,让太岁的气质在淫荡与冷艳之间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是的,今天要展示给你的可是我们龙虎山天师府的不传之秘之一,在二十年前还是用来培养女弟子的顶级法门,后来因为手段过于暴烈且……不雅,所以被禁止使用并换了些看起来没有那么……不雅的手段,不过据我所知,现在还有一些门内的山头私下里用这个培养女弟子对于龙虎气的适应性。” 易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明显的露出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显然对他来说,完整的叙述这个事情也有些难以启齿,这怎么可能逃脱太岁的观察,再加上昨天的那两只小葫芦给太岁带来的糟糕印象,已经让太岁对龙虎山的“不二法门”有了些大概的认识,当即没好气的说道。 “你们这些道士就应该换个地方去搞个合欢宗,绝对比拯救苍生来的前途远大的多。” “哈哈哈哈说笑了说笑了,我们龙虎山可是名门正派。” 易羽显然知道有些理亏,毕竟最近这几天他的表现真的很难证明龙虎山的正气,当即打了个哈哈就把这个话题揭过去了,但事情还是得办,他一甩拂尘,就已经迈开大步走前前头了。 “人总有走弯路的时候,名门正派也不能免俗,世间万物都是一样的,你且随我来看看。” “呸!你这个小鬼拿捏腔调倒是挺有本事的,龙虎山就教你这个还有睡女人?” “龙虎山教我的东西,道友这几天不是享受的很嘛!卸磨杀驴可不是好性格。” 顺着帐篷后的大路,两人七扭八拐的拐进了军营后的小山包里,这路上杂草丛生,稀稀拉拉的有几个脚印,证明平时并没有什么人来,这让太岁起了点好奇心,这天师府哪怕本事再大,也是在明朝疆域内本事大,此时身在朝鲜,又正值战事,天师府居然还有能力在这里做别的安排。 走了约莫十分钟,绕过一片小土坡,眼前竟然是个小小的平坦的山沟,四周高高的梳着篱笆,大门紧锁,显然并没有人在这里。 “怎么,这大门里养着什么好东西?还值得你特意把他带到朝鲜来。” “你进来不就知道了,” 易羽自然打头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解开门闩,手里掐了个法决,低喝一声:“开!” 只见这篱笆门竟然自行向两边缓慢打开了一条足以容纳一人进出的缝隙,显然这篱笆上的门闩不过是障眼法,易羽闪身而入,太岁跟着侧身进去,只觉得眼前微微一闪,如同穿越阎浮通道一般的奇妙感受转瞬即逝,等到眼前光芒消失,这就到了篱笆墙内部。 豁然开朗。 一片平坦的跑马场,不远处马厩里,马儿嘶鸣的声音清脆而悠长,易羽一声响指,远处一匹高头大马便甩开蹄子狂奔过来,将油光水滑的鬃毛跑出了国画般的质感。 “这便是你们的不二法门?” 太岁见着这马儿极为漂亮,言语中透露着喜欢,但这马儿到底如何成为了龙虎山锻炼女弟子的法门,对她来说便有些难以想象了,易羽嘿嘿一笑,说道。 “马儿还再其次,重点是它的马屌。” 说到这,太岁才关注了一下被她下意识忽略的马屌,毕竟这不雅的东西平日里根本就没人注意,自然也不会可刻意去观察,在这漆黑的骏马胯下打眼望去,正耷拉着一根黑漆漆的像是铁棍般的玩意儿,在这马儿没有反应的状态下,目测也要超过二十五厘米长,五厘米粗,如果勃起的话,尺寸怕是要和一个成年人的小臂不相上下了。 “你们锻炼女弟子就用这玩意??!” “咳咳咳!就和你想的一样,上一代大天师觉得实在是有违伦常,便把这锻炼女弟子的法子叫停了,不过这马儿毕竟是多年浸润龙虎气培养出的绝世神骏,便还在一直养着,小道这几天被道友压榨的可谓腰酸腿疼,连觉都睡不好了,这才想着把这好东西拿来给道友用用。” “嘁……好东西,你们天师府的好东西和别的地方的好东西可真不是一个路数。” 太岁撇了撇嘴,对易羽的发言嗤之以鼻,她行走大千世界,见过的事情很多,和马儿交媾也并非首次听闻,据她所知,由于马屌的尺寸过大,很多女人在和马儿交媾过以后,就会完全丧失和正常人交合的能力,要不然是完全沉溺进过于澎湃的快感里而对正常男性的肉棒失去感觉,要不然就是肉穴或者屁眼被完全操的稀巴烂直接变成废人,她虽然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有信心,但心理上的这关……并不好迈过去。 可太岁并没有注意到的是,她居然真的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了。 这几天的经历正在让她深远且隐晦的改变着。 但推动太岁迈过这道坎儿的,并不是来自易羽的蛊惑,而是这由龙虎气浸润培养的高头大马,见着来了个女人,这马儿仿佛通人性一般的“唏律律”打了响鼻,然后像是人一般的凑近了太岁的身边,胯下的马屌缓慢但有力的勃起着,在这个过程中,马儿身上的龙虎气就像是春药一般,引得太岁难以自抑,肉穴之中一阵瘙痒难捱,只能夹紧这两条被紧身裤包裹的浑圆修长美腿,她有心拒绝,但却说不出口,眼前这畜生仿佛带有无穷的吸引力,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将身子靠了过去,两瓣丰满圆润的肉臀微微前后摇晃着,似乎已经在享受着被这马儿的大屌从后面直插到底的快感了。 见着太岁这幅样子,易羽心知有戏,他贴到太岁身前,一把摸在了太岁的两瓣肥厚湿滑的肉穴口,将满手黏腻的仿如胶质般的淫水递到了太岁面前。 “嘴上不吃亏确实是你的秉性,但身体明明已经吃不消了吧,看到畜生的鸡巴都会发情可真是太丢人了,不过这么看,你和我天师府确实是有缘得很啊,我们府上的女弟子多半都是些偷偷摸摸找这马儿操的淫骚贱货,你可比她们还要淫骚下贱的多啊!” “你这……明明就只是个畜生而已,我才不是会对着畜生的鸡巴发情的贱女人……” 太岁紧咬银牙,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似乎拒绝了这场与马儿的淫欲盛宴,但她的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选择,她一只手扶住骏马的肚皮,用一个完全展示出自己的两瓣肥厚发情肉穴的M字腿蹲了下去,马儿完全勃起的大屌正好就像是一根铁棒一样杵在了她的面前,尿液的骚味,畜生的臭味,还有属于马儿的生殖器的腥酸味道,混合着像是一大股液体一般的冲进了太岁的鼻腔里,这味道绝对算不上好闻,一般人闻到甚至会当场干呕出声,太岁明明也很恶心,甚至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从头到脚每一只毛孔都在抗拒,但她就是鬼使神差的蹲在了这马儿的胯下,任由马屌顶住她浓艳妆容涂抹的肉欲脸蛋,然后缓缓的将舌头探了出来。 “咕噜!” 这是易羽咽口水的声音,虽然天师府里的女弟子和这马儿交媾的场景并不少见,但男弟子如果不获得当事人的允许,就无法在现场观看,以至于这对易羽来说也是个新鲜事儿,他眼见着太岁的舌头舔舐过大红色的美艳红唇,裹着一丝晶莹剔透的口水,便触碰在了这马儿的大屌上。 “余束……你怎么变成了这种女人!给畜生口交都这么心甘情愿吗!” “什么叫变成了这种女人!你一直都是这么下贱又淫荡,本来就是一头天生的精液母畜,是个纯粹的为了鸡巴活着的肉便器!” 她本能的舔舐着这马儿根本无法用嘴巴含进去的巨大肉棒,脑袋里却正在天人交战,短暂的清醒和长久的欲望不断的纠缠,仅剩的一丝理智正不断的警告她,希望她能远离这深渊,但由太岁传承和龙虎气混合而成的,正如同跗骨之俎般,将她最后一点点可以摆脱这深渊的理智吞噬殆尽。 “咕唔!马儿……好马儿……鸡巴太大了……吃不进去……太好舔了……唔……好吃……” 断断续续的,不停的被口交的动作打断的话语,因为马屌的尺寸实在是过于巨大,完全超出了人嘴巴的极限,太岁根本就没办法如同给人口交一样把这巨大的马屌吞进嘴巴里,她只能饥渴的用舌头将马屌的龟头来回的一遍一遍的舔舐,就好像是小朋友在舔舐最心爱的棒棒糖一样的充满了难以言述的痴迷。 “呼噜!!!!” 这高头大马在太岁的痴情口交下,后蹄紧迫的踩踏着地面,鼻腔里迸射出清脆的一声响鼻,显然是被太岁伺候的极为舒服,一位身穿着现代风格紧身衣高跟皮鞋的女人,在明朝的马厩里,被一个当代人看着伺候一根马屌,这场面的违和感极重,但对当事人来说,不管是易羽还是太岁都默契了忽视了这一点,全身心的投入进了这场荒谬的性交中,太岁的舌尖顺着龟头的沟壑缓缓的绕着圈,然后像是毒蛇吐信一般,探进了马眼,这马屌的尺寸本就夸张,马眼已经如同一般人的大拇指粗细,被如此侍奉引得这马儿浑身一阵抽搐,“唏律律”的鸣叫了几声。 而易羽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看着,显然对他来说这也是件稀罕事儿。 “俗话说得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修习了龙虎气之后也是一样的,我们这些男弟子根本就满足不了她们,之前每一代的女弟子适应龙虎气的过程都得靠这些马儿帮忙,天师府这么多年,养出的马儿不超过十匹,每头畜生都身经百战,它操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还要多的多。” “还说我……是个婊子传承……我看你们天师府的这些……女弟子……才是天生的婊子……就该让她们去……肉身布施……咕唔……” 太岁的声音断断续续,混合着口水从嘴角溢出来的咕哝声,尽她所能的舔舐着这根巨大的马屌,以获取内心的满足感,由于尺寸过大,太岁的嘴巴根本就不可能将这马屌吞进去,被锻炼出的口穴毫无用武之地,让太岁的空虚感越发强烈。 她下意识的向自己的下体伸出了另一只手,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紧身裤的布面,揉弄着因为过度发情和近几天不停的做爱而有些红肿的两瓣阴唇,甚至手指已经缓慢的顶进了自己的肉穴里不停的抠挖着,连带着紧身裤的布料都已经被完全顶进了肉穴之中,属于布料的磨砂般的触感顺着本就极度敏感的肉体直达太岁的大脑,让她几乎完全失神,她身后的菊穴则被她的另一只手插了进去,自从上次开了后门以后,太岁对屁眼的欲求便迅速膨胀,短短几天就变成了喜欢被操后面甚过前面的屁穴肉便器,再加上两只葫芦里的春药的作用,她现在几乎是只一点就爆的肉欲火药桶,马屌的视觉刺激配合上与马儿交媾的强烈背德感,让太岁饥渴的几欲发狂,她在菊穴中的手指不断的向内探求着,直到湿滑的肠液浸满了整只手,然后只听“咕叽!”一声,太岁的整只手都被她塞进了自己的菊穴里! “自己操自己的屁股都这么下得去手啊。” 易羽促狭的声音传来,让太岁狠狠骂道。 “别在那说……别在那里说风凉话!我……我已经要受不了了,屁股……快让这畜生的鸡巴操到我的屁股里……痒死了……屁股里痒死了!” 易羽虽然有吊着太岁的想法,但是更想看到太岁与这马儿奸淫的盛况,他手指卡在唇边,“嘟!”的一声吹了个口哨,这马儿果然通了些人性,两只前蹄向上一撑,竟然是搭到了马厩前盖板上面,这就让它有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可以插入到女性屁股里的姿势,太岁见状,菊穴中的手向外狠狠一拽,手掌离开菊穴的动作竟然是拽出了一声如同红酒瓶塞子被拔开一般的声音。 “噗!” 一声气体爆发的闷响,随之迸射出来的是星星点点的淡黄色的肠液,失去了手掌的扩张支撑,已经被撑到接近五厘米粗的菊穴开始缓慢的向内收缩起来,菊穴外围漆黑色的肌肤包裹着粉红色的肠肉,中空深不见底的黑色,仿佛是吞食精液的无底洞,这还没有缩小到正常情况下的菊穴,正是马屌插入的最好时机,此时便展示出了这马儿在常年陪伴龙虎山女弟子的经历下锻炼出的反应,他竟然仿佛通人性一般的,将完全勃起的铁棍般漆黑的马屌自然而然的对准了太岁还在微微张合着的菊穴,可它毕竟是个畜生,并没有什么前戏的想法,在对准了目标以后后腿向下一沉!整根马屌便插进了太岁的屁眼里! “啊噫噫噫噫!!!” 瞬间从太岁的嘴巴里迸出的,是从未有过的,蕴含着一丝痛苦凄绝的尖锐淫靡叫声,被这巨大的肉棒直插到底的瞬间,太岁浑身上下竟然高潮一般的抽搐痉挛起来,她浑圆挺翘的巨臀摇晃甩动着,似乎是要把这异物般的巨大肉棒从自己的屁穴中甩出去,但实际上的效果却更像是向着这巨大的马屌摇尾乞怜,引得易羽啧啧称奇。 “哪怕是龙虎山历史上最强大的女弟子,在这马屌的第一次插入时也没有保持住清醒,大部分人甚至直接就被操的晕过去了,没想到你对这马屌的适应性倒是蛮高的,确实是个天生的贱婊子,喂喂喂!快喊几声!之前不是总喊我是大鸡巴主人吗,这马儿的鸡巴可比我大的多了,还不快表一下忠心?” “你……快……快闭嘴……” 太岁的声音甚至可以称得上咬牙切齿,从她屁眼里传来的感觉同时存在着被巨大的马屌扩张开的扩张感,菊穴口被微微撕裂的痛感,还有被马屌的坚硬触感和与人类肉棒完全迥异的形状在肠道中抽插带来的摩擦感,这些东西本来能够足以让一个正常女性直接崩溃的晕过去,太岁也是做着这样的假设,但她却从中体会到了绝强的,从未体会过的像是升天一般的美妙感受。 “我闭嘴又有什么用呢?我闭嘴了你就不爽了吗?原来你是喜欢在被操的时候连带着被骂的这种类型啊……” “你……混蛋……” “哈哈哈不要忙着骂我混蛋,还不快喊两声先发发春?看你那张骚脸,已经憋得通红通红的了,噢哟,这个马儿的鸡巴操女人原来是这种样子的啊!看你的小肚子!每次他顶进来都能在你的小肚子上操出一个和马屌一模一样形状的凸起,一般女人早就被操烂了吧,你居然还乐在其中的摇屁股,母狗本性还是遮掩不住了?” “我才没有……摇屁股……” 被这马儿压在身下的太岁,紧咬着牙关抗拒着快感,在这么多天和易羽厮混下来以后,其实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对于肉棒和精液的欲求,此时此刻的抗拒,更多的是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被一匹马操的婉转求欢,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某种耻辱,可龙虎气浸润的身体和被传承与龙虎气同时影响的大脑却与她的意愿背道而驰…… “怎么可能……不过是一头畜生……唔……好大……好大的鸡巴……操的我好爽……再用力一点……狠狠的操我我的屁股……操拦我的屁眼……” 虽然太岁的身材并不算瘦小,与正常男性相当,但对于这匹马来说,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壮汉与少女的身材差距,巨大的马屌从她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在视觉上几乎是要把她操穿一样,不断地在她的小肚子上冲撞出和马屌的形状完全一致的凸起的行为更是能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连易羽这种身经百战的男人都啧啧称奇。 “刚刚嘴还那么硬,现在就想着被马屌操烂了,你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我说你这个婊子,叫的再大声一点,再贱一点!” “操……不用你来……命令我……这马屌……比人的鸡巴爽多了……再用力……狠狠的操我……我的屁眼……要被操的裂开了……太爽了……你怎么不早点……把这宝贝马儿给我……” 这畜生即使再通人性,也脱离不了动物的本能,生殖的欲望让马屌的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只求更深的插入与更剧烈的快感,对身下这个雌性生物的反应完全没有任何反馈,但这却正中太岁的下怀,对她来说,易羽或者任何男性其实都并不是很能满足她的极限欲望,人的尺寸与性能力是有极限的,但太岁在本质上却是个欲望的无底洞,在这个前提下,太岁其实已经完全是非人的状态了,这巨大,滚烫,满是骚臭味与生殖欲望的巨大马屌,给她带来的满足感几乎让大脑一片空白,周而复始的抽插下,全身上下透过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玫红,被紧身衣包裹的肉臀不断的在这马屌的撞击下迸射出大股大股的肉浪,像是胶皮套子一样套在这肉棒上的肉穴,被马屌操弄的飞溅出小溪般的淫水,甚至飞到了一边的易羽的脚边。 “早点把这宝贝给你,我岂不是操不到你这个婊子了?” “等老娘……享受完这大家伙……再给你爽爽……你们天师府的女弟子真的是……好福气啊!能被这么个又大又粗的好鸡巴天天操……” “哈哈哈哈哈你说的倒是对,不知道多少女子求着进我天师府而不得呢,你可比他们运气好多了!不进天师府就能享受到这大马屌!” 易羽这话有真有假,但显然,这马屌对龙虎气上脑的女弟子来说,确实是不可多得的替代品,至于求进天师府而不得……听听就好了。 “不过你这个性子居然没对那个男的下手,可真是出乎我的预料。” “那个……哪个男人?” “在李如松手底下当兵那个。” “他……” 一说到李阎,太岁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虽然她感情这种事强求不得,但自己居然拿不下这个初入阎浮的小鬼,显然还是让她自尊心微微有些受挫,当然她知道,中间的原因很复杂,也许如果李阎没有和自己一起经历香港那些烂事,这男人早就被自己睡到了。 “他是个没胆子的软蛋!睡个女人都磨磨唧唧的,老娘……老娘宁愿给这马儿操到烂!也不想给这软蛋爽!” 但再怎么想理性也只是理性,感性上的发泄也很重要,太岁一边迎合着身后马屌越来越快速且大力的抽插,一边狠狠发泄着自己对于李阎的不满,易羽心知道其中必有什么隐情,太岁嘴上骂的话听听就算了,毕竟男女之间的事情最是不能听气话。 而这距离最开始的插入,已经过去了接近二十分钟,人与马的差距主要就体现在时间上,天赋异禀的一般人可以抽插四十多分钟,但对于马这种动物来说,哪怕二十分钟也已经是龙虎气浸润下的优秀成果了,太岁只觉得自己肉穴中的那根马屌温度陡然上升,仿佛一只烧红的铁棒一般,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她心知这马儿要射出来了,想着要被这马屌内射,本就已经被欲望冲刷的一片空白的大脑更是兴奋。 “再用力!对……对!狠狠的插到里面去……最里面……射到最里面!把精液全都射进我的肚子里!” 在太岁摇晃着屁股像是榨汁机一样的压榨下,这马儿“唏律律”一声响鼻,马屌向下一沉,两颗如同人类拳头大小般的卵蛋一阵抽动,大股大股的浓精便像是被泵动一般,喷射进了太岁的屁眼,马儿的精液量本就要比人大出两三倍有余,再加上这龙虎气的常年浸润,数量更是夸张,太岁只感觉从自己的屁眼里像是被精液注射进来一样,滚烫浓稠的液体顺着肠道直接喷射进了太岁胃里!从易羽的视角中,能轻易的看到太岁的小肚子就像是气球一般的,被这马屌射入的精液不断扩张,放大,最后变成了七月怀胎般的大小,被精液完全灌满了肚子! “精液……被马儿的精液射进肚子了……胃里……咕……肚子里……咕……到处都是精液……好爽……被射的好满足……” 马儿射干净以后,便甩了甩鬃毛跑走了,而太岁失去了肉棒对她身体的支撑,“噗通!”一声便摔在了地上,大股大股的浓精顺着她的屁眼不断的向外流淌着,很快就将地面打湿成了精液湖泊般的奇妙景象,满是汗水的身上,紧身衣被浸透的仿佛是透明的丝袜,而她的眼睛已经翻起了巨大的根本看不清黑眼仁的白眼,嘴里咕咕哝哝的呢喃着,不清不楚的话语证明着她已经基本失去了意识。 直到十几分钟过去,太岁的精神稳定下来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甚至有些精神恍惚,她的小肚子里因为过多的精液堆积而像是水袋一样的咕噜咕噜的正发出精液在肠道里流淌的声音,让她几乎难以直起腰来,只能勉勉强强的把上半身撑起来一点,却正好看见易羽走过来。 “你们这天师府的马儿……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咳咳咳!” 太岁被肉欲冲刷的脸蛋上满是媚气,低哑的声音充斥着事后的慵懒,显然是在这场马奸之中收获了巨量的满足感,可易羽作为旁观者,只能忍受着自己胯下肉棒的坚硬到有些疼痛的状态,此时见到太岁这般慵懒媚气模样与她满是腥臭浓精的小肚子,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这个时候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我们天师府的宝贝是好东西了?被操爽了就什么都可以了是吧,你果然比你表现出来的样子要下贱的多了。” “哼,非要我一开始就把这幅样子拿给你看你才觉得开心吗?” “那倒是不至于,但既然有所隐瞒,就应该受到惩罚……当然,是让你爽的惩罚……” 易羽话说到最后,声音已经越来越低沉,甚至开始带着一丝微妙的邪气,引得太岁警惕起来,但她现在的状态并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在极限高潮以后,传承的力量被压迫的微乎其微,起码要缓冲半个小时以上才能形成战斗力,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易羽走到她身边,高高的抬起右脚对准了她被精液填满的小腹。 她瞬间就知道了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虽然实质性已经非人的她并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但人类本能的恐惧还是让她惊叫出声。 “不……不要……会死的吧……肚子会被踩穿的!” “啊?这么美妙的精液罐子小腹,不就是用来被踩成精液喷泉的吗?不要害怕嘛,反正你也不会怎么样,还能多爽一轮!” 他根本没有给太岁更多的用来反应的机会,右脚狠狠一用力!便向下踩了下去,太岁的小腹就好像是一只热水袋一样,被踩下去的一瞬间,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小腹的上下两端喷射而出,菊穴中喷出的精液仿佛是乳白色的温泉,而顺着胃部一路向上,通过食管的另一股精液,也咕噜咕噜的从太岁的嗓子眼儿里冒了出来,将她的嘴巴完全填满,就像是反刍失败一样的流淌着肮脏而浓稠的液体。 而整个山谷里,回荡着的是太岁在清醒状态下最后的话语。 “救命……啊!噫噫噫!!被踩爆了……精液……!精液全都喷出来了!变成精液喷泉了咕噜噜噜…………” 第2章 淫欲母子假作真 进了关内,才算是到了大明地界,关外虽然名义上归属于明朝的势力范围,但整体来说在这个时代,还是个蛮荒苦寒之地,除了游牧民族随着季节出没,实际上的原住民非常有限,历史意义上的关外大发展要等到闯关东的时候才算是正式开始,而在闯关东之前,山海关就是文明与野蛮的分界线,进了山海关以后,沿途的景色逐渐热闹了起来,易羽和太岁一行人顺着山海关向西先到了北京,顺天府此时歌舞升平,正是大明朝的巅峰时期,但这一行人的目的并非北京,略作停留一日以后,便又启程,马不停蹄的赶往江西。 江西龙虎山。 “你这老道士倒是有趣的很,所以我不仅是过来给你们当炉鼎的,我甚至还得负责给你带孩子?” 太岁看着坐在对面的张义初,实在是对他所提出的要求有些不知道作何反应,虽然她现在说的上是身经百战,见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但…… “张守一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养子,更是我计划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他的父亲是和你们一样的异世界来客,母亲是这里的土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天生缺了一部分神魂……” “停停停,我实在没兴趣听你的故事和阴谋,我只问两句话。” 太岁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盯着张义初有些浑浊但并不苍老的眼睛问道。 “第一,我得想办法让他通人伦,第二,我还得负责和他双修补充他的神魂,对吧?” “对。” 这便是太岁和张义初在龙虎山上的对话,而对这个名叫张守一的小男孩来说,就在这天下午,他的生活便开始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他一向独自居住的院子里,住进来了个女人。 “我该怎么称呼你,姐姐?或者别的什么?” 张守一虽然年纪不大,但并没有什么像小孩子一样幼稚的情绪,反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太岁以后,才笑着说道。 “随你喜欢就好,你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师傅对我并无隐瞒。” “那个老牛鼻子倒是真对你说得出口,你这小屁孩也不害羞?” 既然张守一知道,很多用来解释的话就不用说出口了,不过张守一的成熟与稳重程度确实让太岁有些没想到,这小孩子除了体型和长相以外简直已经是个成年人,太岁临时学习的哄孩子技巧并没有用上的机会,不得不说是一件好事情。 “并没有什么害羞的,都是人之常情。” 张守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倒是看起来有点可爱,太岁也便没再试探,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斟酌了一下说道。 “按你师傅的说法,这方面我只需要遵从你的吩咐就可以,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你师傅那个牛鼻子老道士,但受人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你需要我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 …… …… 三个月之前,这龙虎山下,城边的村子里,来了一对母子。 女人看起来约摸3、40岁,孩子也不过15岁上下,虽然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算得上能独当一面,但似乎有些隐疾,精神不太稳定,有些时候总是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些村民们听不懂的话,说实话不太招人喜欢,但这女人却是个通情达理的,手上还使得一手好功夫,有些江湖中人的风范,与村里人打了几天交道以后,村里人见她孤儿寡母可怜,便允她在村边收拾了个小院子出来,这院子是之前村里分家分出去男人建的,后来夫妻带着孩子前往京城,就空了下来,现在这母子住下,就算是正式成了村里人。 这母子当然就是太岁和张守一。 现在的太岁用回了自己的本名字,余束,这也让她久违的有了些真实的生活感,丈夫死于江湖纷争,她独自将儿子养大以后,一方面厌倦了江湖的打打杀杀,一方面儿子精神不稳定难以自控,便想着找个地方安家落户,以求平稳的生活,此番来到龙虎山地界,也有借龙虎山的威名躲避江湖仇杀的心思。 这就是张义初交待给她的两人的身份信息。 既然定下了要正常生活,那余束自然也得想个办法融入到附近的城镇里,于是在思考了一番自己的能力范围和合理程度以后,余束目前的工作内容便是以一个“有一些本事的女侠”的身份,在城里的镖局负责教人练武、也负责经手一些不太困难的镖务,印章和身份证明一类的玩意儿,在张义初的安排下根本就不是问题,于是她非常快速的就融入了这大明朝的日常生活里,开始作为一个镖师进行生活。 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如果没有张守一的话。 张守一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虽然太岁没有听张义初多说,但她很容易明白这个孩子的状态是因为什么,他的父亲是阎浮行走,母亲是土著,阎浮行走如果没有得到果实的承认,在果实里生下来的孩子就一定会先天有神魂的缺陷,张义初想让自己和他敦伦,为的就是用太岁阎浮行走的身份去弥补他缺陷的神魂,毕竟这方天地在壬辰鏖战以后就已经承认了太岁的存在,这样就会让张守一变成一个完整意义上的人。 而在这个前提下,余束扮演的不仅是张守一的妈妈,还是张守一的闷骚下贱满脑子男人肉棒的骚妈,在长年寡居的状态下,余束已经变成了饥渴且下贱的婊子,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会被引燃成为臣服在男人肉棒下的母猪,而张守一扮演的则是对自己的母亲有非分之想的少年人,事态向这个方向发展对于她来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她最多以为自己只需要像应付易羽一样肆意的发骚就可以了,没想到还要来陪这个小朋友玩过家家。 除了张守一以外,这镖局也是个不太好办的活计,镖局的老东家叫周震威,少东家叫周正,周震威是个有点江湖地位的老先生,使得一手好功夫的同时,在成名以后也读了不少书,总的来说算得上是文武双全,但周正却是个手上有点功夫就沾花惹草的二世祖,虽然干不出欺男霸女的事儿,但好色是出了名的,知道了余束和张守一孤儿寡母以后,每天换着法子给余束献殷勤,让余束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一个多月之前,镖局里突然接了一趟去京城的活儿,报酬非常高的同时,时间也非常紧,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镖局里七成的人手都被抽调去保这趟镖的安全,不仅有像余束一样的随车镖师,还有快马在沿途探听消息的探子以及提前到各大城镇负责安顿队伍的先头部队,可即使安排的如此精密,也免不了在路上发生了战斗,余束在一场和山贼战斗中被对手甩出的淫毒感染,到了京城以后修整了半个月才算恢复过来……是的没错,这当然是张守一安排好的剧情,太岁这样实力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被凡人武者的淫毒所感染,甚至这趟镖都是龙虎山自己安排的,太岁只需要出现在预定的地点扮演预定好的“张守一的妈妈余束”就可以了。 “呼……” 泡在浴桶里的余束沉沉的吐了一口气,这趟镖前前后后跑了一个多月,费时费力,即使是她也有些精神上的疲乏,在浴桶里被热水泡着让她久违的感受到了一股平静,尤其是经历过大大小小不少次战斗之后,她急需一段平静的生活来让自己的状态放松下来。 可就在这浴桶里,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从肉穴深处迸发而出的酥麻感,好像是高潮一样的感觉一闪即逝,却足以让她在淫毒摧残下的身躯产生触电般的抽搐,在这短暂的瞬间之中,她的大脑似乎变成了一片空白,甚至的高高的翻了个白眼,舌尖在红唇上漏了个头,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轻柔但尖锐的娇呼。 “呜呜呜!!!!” 她陡然想起自己的儿子还在隔壁,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虽然这趟行镖以后在京城修养了十余天,但这淫毒不但没有清理的干干净净,反而还有愈发深入骨髓的趋势,而这镖局几乎都是男性,仅有的几个女人除了余束以外,就都是些膀大腰圆的健妇,这些男人对这几个健妇生不出什么想法,不代表他们对余束这个寡妇也毫无想法,尤其是在中了淫毒以后,余束只感觉自己身边的男人看自己的眼光简直像是火烧一般的炙热,在这个情况下她当然只能谎称自己淫毒已经完全清理干净,以保自己的周全,但她心里也知道,这淫毒邪门的很,有可能到死为止都无法完全消除,只能勉强为之,再想办法。 从短暂的失神状态下回过神来的余束刚喘了几口气,却听到门口的响动声。 “守一,怎么了?” “没……没有妈妈,我听到有声音就过来了。” 想来是这孩子太久没有见到自己了,有些想念,余束看了看自己潜藏在水面下的肉体,似乎也不会暴露出来,便招呼道。 “进来吧守一,妈妈刚刚在浴桶里踩滑了,你正好帮妈妈把衣服拿过来。” 张守一推门而入,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发育的好时候,天师府不可能缺了他的吃的,再加上龙虎气的滋养,因此已经逐渐长出了一点大人的模样,但看起来脸上的稚嫩还是无法脱去,但余束的视线却先被张守一胯下的帐篷吸引了过去,这裤裆里的家伙事儿远比她之前见过的任何男人更像是个大人!余束只感觉自己脑子里嗡的一震!那些被潜藏起来的欲望在淫毒的刺激下直冲大脑,甚至让她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想象着张守一那根巨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勃起成紫黑色的状态下,马眼里滴着大股大股的前列腺液插进她饥渴又空虚的骚妈肉穴里……自从丈夫在江湖纷争中丧命,她就再也没有过和任何男人有亲密关系了,镖局里的男人们对她其实都非常照顾,既有看在她孤儿寡母的份上,自然也有对她有一亲芳泽的想法,余束也不是木头,怎么可能完全不动情,但为了儿子生活不受影响,她还是选择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下去,可这淫毒似乎开启了她的某些特质,让她的欲望在这个瞬间短暂的战胜了理智,她看着张守一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那根勃起的肉棒正好就摆在了她的嘴边,明明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她内心中的饥渴却促使着她开始迈入深渊之中。 她咽了咽口水,张开嘴说道。 “守一,你觉得妈妈漂亮吗?” “漂……漂亮!” 这话题问的有些突兀,但对张守一来说,却好像是等了很久一样,他明显一愣,手中拿着的衣服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这幅手足无措的样子却让余束燃起了更多的欲望,她干脆从浴桶里站起身来,任由自己赤裸的肉体上水珠滴滴答答的向下流淌,曲线完美到没有一丝赘肉的翘臀和两颗挺翘的乳房便暴露在了自己的儿子面前,双腿之间没有一根毛发遮掩的肉穴正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落着水珠,房间里昏黄的烛火让这赤裸的肉体上蒙上了一层诱惑的色彩,这让张守一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看好,他看着余束的粉嫩肉穴,又看看在自己面前正淌着水珠的奶子,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喉咙耸动着吞下了一大口口水,这反应引得余束淫媚的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那妈妈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好不好?” “好!” 太岁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这样和男人说话到底是什么时候了,二十年前?三十年前?甚至更久,她不怎么喜欢曹援朝,还和姒文姬抢过男人,她对红鬼的看法是可怜到有些不忍心,对李阎的想法是爱却似乎有些遥远,可当年,追这个名为余束的女人的年轻俊秀能从鼓楼排队排到东单,她何曾如此折磨过自己! 她内心中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怨气。 “那你喜不喜欢妈妈?” 说到这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完全变成了余束,变成了那个在几十年前风华正茂的女人,享受着爱和欲望带来的欢愉,也享受着背弃道德带来的刺激,以至于她没有发现自己突然之间充满了欲望和冲劲,没有这虚假的淫毒,没有传承的影响,她终于捡起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基础追求,而这样富有激情的她引得张守一浑身一颤,眼中的爱慕与欲望也更加的明晰。 “当然喜欢!” 张守一的回答的很干脆,但眼神却有些闪躲,毕竟还是个小男生,哪怕是知道剧情怎么发展,也不太能稳定下来心绪,余束当然知道他刚刚在门口干什么,于是她的话音里有些责备,也包含着些若有若无的放荡和挑逗,她拽掉了张守一的衣服,任由这个少年勃起的肉棒在她面前颤抖着,一边伸出手去在这肉棒上缓缓的摩挲着,一边用黏腻挑逗的话音和张守一说着话,张守一的荷尔蒙气息浓烈而刺激,混合着顺着肉棒传来的滚烫体温,让她的大脑开始有些沉迷,她眼神迷离的说着话,好像真的让她找到了不为世间所容忍的背德母性。 “喜欢妈妈就要偷偷对着妈妈打飞机吗?” “我……我没有……” “那刚刚在门外做什么?你以为妈妈听不到吗?” 余束假装有些生气,但手里的行为却和生气搭不上边,她的手指甚至开始在张守一的马眼处开始缓慢的摩挲着,任由黏糊糊的液体将她纤纤如玉的手指弄脏,甚至将手指递入嘴巴里,感受着那有些腥甜中带着微咸的味道,痴痴的笑道。 “不过守一既然那么喜欢妈妈,那么即使对着妈妈手淫……妈妈也不会责怪你哦~” 就在这个瞬间,她短暂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可怜了呢?她的身份无数,但自从叛离阎浮,就再也没有是余束过,有可能在离开这个果实以后,甚至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以后,她还是无法变回余束,但既然有机会让她享受作为“自己”的快感,现在的她便绝不会拒绝。 “而且儿子的肉棒这么大……又大又硬的大鸡巴……妈妈恨不得这鸡巴立刻插进肉穴里,射到骚嘴里……怎么可能会责怪我的大鸡巴儿子呢?” “妈妈……不要……儿子的肉棒好难受……涨涨的……” 张守一虽然已经知道了自己要经历什么,但他确实个事实上的初哥,余束的入戏带来的是张守一的沉迷,他已经把这个女人完全当成了母亲一样的存在,向着这个虚假的母亲开始倾泻自己因为无法获得母爱而变质的情感,而余束也给出了回应,她干脆撑着浴桶的边缘撅起了两瓣浑圆紧致的顶级肉臀,在两瓣深邃的臀瓣之间,臀沟里若隐若现的不仅有她花朵一般的菊穴,还有一张一合的吞吐着水珠的粉嫩阴唇,对于张守一这个极度缺乏母爱以至于到了病态地步的少年人来说,余束真情实感的发言和这顶级榨精肉臀的诱惑,让他甚至有些失神,明明顶着一根巨大的勃起肉棒,却短暂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直到余束黏黏腻腻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引导着他也诱惑着她。 “怎么?儿子的大肉棒不喜欢妈妈的骚穴吗……觉得妈妈被男人操的太多了嫌弃妈妈?还是觉得妈妈不漂亮?” 可事实上,经历了无数个男人的是太岁,而在这场张守一安排的戏码里,余束是个守身如玉的江湖女侠,但此时此刻,太岁开始模糊这真实与虚假的界限,她用余束的身份去诱惑这少年人,却用两个人的灵魂渴求满足。 “不……妈妈真的很漂亮!妈妈是我见过最漂亮最骚的女人!我一点都不嫌弃妈妈!我就喜欢妈妈这幅又下贱又漂亮的样子!” 对张守一来说,这简直是梦幻般的场景,虚假的妈妈为他带来的是绝不虚假的刺激,他颤抖着将自己的龟头顶到余束的肉穴口上,感受着从未体会过的炙热混合着湿滑的触感,两片肉唇如同活物一样吸吮着这肉棒,似乎要将整根肉棒完全吸进去似的,张守一倒吸一口气,双手扶住余束的腰肢,狠狠向前一顶!随着两瓣肉臀“啪!”的一声颤抖,这粗壮年轻的肉棒便连根没入了余束饥渴又空虚的肉穴之中! “呜呜呜呜!!儿子的鸡巴!儿子大鸡巴操进来了!操到骚妈的肉穴里了!妈妈的骚肉穴……好满足……好舒服……被儿子填的好满……骚妈的肉穴和子宫……都被儿子的大鸡巴填满了……” 随着这样一阵下贱做作的淫语,张守一便开始扶着她的两瓣肉臀,挺动着肉棒抽查起这娇嫩的骚穴,他肉棒插入的并没有什么技巧,也绝对不是余束经历过的最大的肉棒,但这虚假的关系混合着真实的场景带来的刺激,却让余束觉得自己肉穴中传来的快感成倍的被放大着,为她带来远高于实际的快感冲击,余束的脸自带着的英气和妩媚,此时此刻却充满了母性和下贱的肉欲混合而成的迷人气息,她的眼睛轻轻的眯起来,牙齿轻咬红唇,享受着少年人的肉棒带来的一阵一阵的性快感,张守一的抽插毫无章法可言,就是在纯粹的使用蛮力,但对于余束来说,这快感远比任何人给她带来的快感都要充足,都要剧烈,以至于她逐渐的开始咬紧牙关,断断续续的喘着气说道。 “你这小冤家……好大的鸡巴……操的妈妈……好爽!怎么不早点!早点让妈妈享受到你这宝贝……妈妈这么多年这么饥渴,这么空虚……你都不知道心疼妈妈!” 这虚假的关系带来的背弃道德的冲击,此时此刻成为了快感的催化剂,张守一病态的渴求着母爱,在这个时候终于收获了他想要的东西,听着余束的嗔怪和挑逗,他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我怎么知道妈妈你是个可以给儿子操的骚货!妈妈这么漂亮!这么下贱!害得我天天手淫!妈妈应该先给我道歉才对!你这母猪骚妈!就应该撅起屁股求着我操你的骚穴才对!” “是……呜呜呜噫噫!!!!对不起大鸡巴儿子!我是个母猪骚妈!我是撅着屁股求着儿子操骚穴的母猪骚妈!” 太岁的嘴上喊着不知廉耻的话,腰肢也摇晃着,迎合着身后这个男孩子笨拙但坚定的抽插动作,房间里顿时回荡起连绵不断的“啪!啪!啪!”的肉体碰撞的脆响,余束甚至能感受到这肉棒是如何分开她紧致而湿滑的甬道,一次又一次的将粗硬的龟头插到子宫口里,然后毫无技巧的再拔出来又插进去,张守一就好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又好像是一匹年轻的种马,在余束这成熟又不糜烂的肉体上肆意的发泄着他对母亲病态而剧烈的爱意。 “妈妈……妈妈肉穴真的好紧啊……夹的儿子的肉棒好爽!妈妈!妈妈有想过会被自己的儿子操吗?被自己儿子的肉棒插进肉穴里!把精液全都射进去!变成喜欢乱伦的的熟女母猪!多么美好的妈妈……多么美好啊!” 听着张守一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话,余束心知道是他缺少的神魂作祟,在剧烈的刺激下,张守一很容易会变的语无伦次,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大鸡巴儿子喜欢就好!我就是熟女母猪!是喜欢和儿子乱伦的贱货余束!是被儿子的大鸡巴操的脑子都不清醒了的痴女废物!!!!” 这便是余束和张守一之间乱伦的开始,作为母子,一旦跨过了这道背德的鸿沟,剩下的发展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这天晚上,张守一足足在余束的肉穴里射了四次,才停止了发情,而对余束来说,这全新的体验更是让人沉迷,于是两人便开始夜夜笙歌,每个夜晚都被满载着欲望和肉欲汁水的粘稠交合所占据,张守一也确实在这持续不断的体液交换之中得到了神魂的填补,但这只不过是余束要经历的荒唐故事的开始…… 第3章 臣服在纨绔肉棒下的侠女蜜母! “咚!咚!咚!” 轻轻的三声敲门,余束推开这间位于镖局附近的别院,径直走进了院子里。 这里是周正的住所。 院子里灯火通明,大厅里的男人见着余束进来,哈哈大笑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灯火照耀,大堂中间的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周正虽然面相年轻,但也继承了他父亲不少,此时坐在那里,也自然而然的有些威圧感。 “少东家要是想把妾身收归内宅……倒也不用如此大动干戈吧?” 余束缓步上前,一步一步迈上大堂的台阶,周正此时已经几乎压制不住功法带来的恶念,表露在外面就是满脸的邪意,此时院子里和大堂空无一人,除了余束和周正以外就是风声和鸟鸣,这也使得他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堂里,变得阴森森的极为渗人。 “呵呵呵呵呵……你这个婊子竟然还敢自称妾身,那晚你无端折辱我,今日我就要你百倍奉还!” 在功法的影响下,原本只是有些软弱好色的周正性情大变,不仅睚眦必报,而且极为狠毒,对于羞辱他的余束自然是怀恨在心,并且日复一日的记恨,傍晚终于证明了自己功法的强大之处以后,对余束的态度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余束心里知道为什么,但按照和老牛鼻子的约定,此时也只能顺着他说道。 “少东家对我怀恨在心自然是合情合理,但还请……还请不要难为守一。” 她此时面色纠结,但又极为严肃,带着一些母性的踌躇和不安,简直是把戏做足了,周正自然是意识不到余束的问题,他还沉浸在这功法带给他的力量的震撼之中,此时此刻,周正对自己充满了无穷的信心,他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余束,一股邪火涌上心来。 “爬过来!”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说的却足够清晰,余束银牙紧咬,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寄人篱下的感觉,更不要说受到如此侮辱,如果换成平日,这个周正早就被她一拳打死,但现在既有和张义初的约定在,也莫名其妙的对张守一有了担心,她就好像是一个真的被儿子牵绊住的女侠一样,沉默了一会儿以后,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少东家保证不会难为守一?” “一言既出。” 虽然周正这么说了,可余束也知道,这种人的承诺一个字都不能信,但此时她又能怎么办呢?抉择权并不在她手里,余束银牙紧咬,但越是斟酌,越是觉得此时由不得自己,短短的几个呼吸。她似乎觉得过去了一个世纪,然后她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道。 “那就这样……妾身便信少东家一回。” 周正眼见这个前几天用剑尖指着他的女人此时俯下身来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翘臀高高的撅起来,纤细的腰肢显得她被包裹着的两颗乳球显得异常丰满,虽然尺寸本来并不算巨大,但此时也有了几分蜂腰巨乳的感觉,含着三分英气七分妩媚的脸上此时满是纠结的春情,他哈哈一笑,极为满意的说道。 “你这婊子倒是不用装的这么纠结,连亲儿子都能下的去手的人还能在乎这些羞辱?无非就是接受不了被我打败而已,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更不会杀死你,我一定会给你这种女人一个机会,再来打败我的机会,但在此之前……爬过来,慢点爬,看着我的眼睛,最好再摇晃一下你的屁股,越像一条真的母狗越好。” 这短短的几步路从未如此漫长,余束轻轻的摇晃着自己的臀瓣,极尽所能的用这个姿势展示着自己的魅力,满足着周正的需求,余束今天穿了一身青色,因为晚上不需要活动,款式一件很流行的齐胸糯裙,但余束很不喜欢长裙飘飘摇摇的质感,于是拜托镖局里的裁缝改的短了不少,美其名曰是习武多年不太习惯,但此时由于裙子极为轻薄,狗爬的姿势不仅让几乎有些透明的布料搭在两瓣翘臀上勾勒出了浑圆的曲线,甚至顺着臀瓣的缝隙被夹在了臀瓣中间,隐约的能看见若隐若现的圆滚滚的阴阜的痕迹,随着爬行摇晃的臀瓣和余束那张媚气十足但此时却含着煞气的脸蛋让周正无比的兴奋,直到余束爬到他的两腿之间,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自己坚硬的勃起的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 “抬头。” 余束只听着头顶周正的声音,抬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周正的脸,反而是一根长度超过二十五厘米,粗细好像是铁棍一般的满是肉瘤和疙瘩的肉棒! 虽然尺寸不及马屌,但视觉效果看起来实在是过于惊悚,让即使是她这样的身经百战的女人也大了个寒战。 “多亏这功法,小爷现在不仅功力大增!这家伙事儿也是厉害了不少,今天就让你这个婊子先尝尝!” 周正伸出手去捏住余束的下巴,看着她因为这个动作稍微有些扭曲的脸蛋,冷笑道。 “把舌头吐出来,嘴张大。” 余束依照他的话把舌头吐出来,尽可能地张大了自己的两瓣红唇,这大明朝虽然没有口红,但红艳艳的朱砂带来的视觉刺激未必就比口红差了很多,这舌尖吐出红唇大张的动作最难以控制的便是不断的淌出来的口水,周正眼见着这女人的口水顺着舌头和嘴角开始不断的向下流淌,配合着因为这个动作有些不自然的喘息声,几乎让他的肉棒硬的像是要爆炸一样,他强忍着把肉棒插进这个女人的喉咙里的冲动,笑的有些神经质和癫狂。 “叫!大声的叫啊!” “汪……咳咳咳汪!汪!汪!!” 学狗叫对于余束来说也是一件难事,不仅是心理上的障碍,生理上的痛苦也难以克服,余束的下巴此时还被他捏在手里,大量的口水顺着呛到了她的嗓子里嗓子里,更是让她忍不住的咳嗽,见着余束如此顺从,周正的征服欲和报复欲自然是被满足的差不多了,他摆弄了一下子的肉棒对准了余束的口穴,将自己的肉棒向前一顶!便把这鬼怪一样的肉棒插进了余束的口穴之中。 湿润、温暖、粘稠的口水质感,还有在龟头处收缩的嗓子眼,这些感受瞬间顺这肉棒传进了周正的大脑里,而突然被硬物顶到了嗓子的呕吐感此时又让余束的身躯一阵妩媚的扭动,简直更加刺激了周正的欲望,肉棒凭空又硬了几分。 “呃!肉棒……咕唔……慢点……” 登时间,大堂里回荡着的就是属于余束嘴巴里传来的满溢着胶质质感的粘稠呻吟声,虽然余束是被强迫的,但这本就存在于她体内的淫毒此时正应为男人的刺激而开始发挥作用,她能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正在抗拒着折腾个男人的羞辱,但同时伴随着厌恶和干呕萌发出来的是对这根丑陋的肉棒的无穷的欲求。 “不……余束!你不能这个样子……这肉棒……操到小穴里一定很舒服吧……不余束!你清醒一点!” 她大脑中此时此刻满是天人交战,但被药物调动起来的本能却已经开始全方位的压倒了理性,本来有些嫌恶纠结的脸蛋此时已经开始浮现除了一丝满足的欲求,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周正的手已经松开了,却依旧舔舐着吸吮着这根肉棒,并且越发的沉迷进去。 而此时余束着啧啧有声的满足的吮吸也给周正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余束经历过的男人何止以百来计算,一身床上功夫极为了得,虽然这个张守一的母亲的身份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阻碍,但身体本能是无法遮掩的,周正质感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进了个销魂洞一样,最开始有些抗拒的嘴巴此时包裹的越来越紧,舌尖不停的在马眼和龟头的冠状部位来回的舔舐吸吮,如果余束的舌头可以的话,她甚至想把自己的舌尖干脆伸进马眼里!以至于周正觉得这女人好像要用嘴巴活生生的把精液从肉棒里吸出来一样!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完美婊子,是个给男人准备的超绝吸精母畜! 原本以为自己会获得主动权的周正现在只希望能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坚持的久一点,但她病态的心理却又不能接受自己被这个女人在床上征服,于是他紧咬着牙关忍受着快感,恶狠狠的羞辱道。 “怪不得能和自己的儿子搞到一块去,你这婊子的口活比我在醉春楼操过的最贵的妓女都还要厉害!等小爷把你操腻了!就把你丢给镖局里的兄弟们当玩具!让咱们镖局里的上百号兄弟都好好地享受一下你这个吸精婊子的服务!” “呼……原来……妾身居然不是少东家的母狗吗……少东家既然舍得……那妾身也不是不可以……呼……” 一边回应着周正的羞辱,余束也开始转变了侍奉周正的策略,她并不是只在吸吮着肉棒,有时候她还会让肉棒从自己的嘴巴里离开,用满是口述的舌尖和红唇去撩拨周正两颗硕大的睾丸,在功法的强化之下,周正的睾丸几乎比鸡蛋还要大上好几圈,她不时含住一个在嘴里轻轻的挤动着吸吮,同时用两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轻缓缓撸动,这偶尔还吐出睾丸,用嘴唇抿住睾丸上的黑色褶皱,这崭新的快感刺激得周正情不自禁的低吼了几声,肉棒都更加硬了几分。 “你这天生的母畜……真应该让你儿子见识一下你现在在我的肉棒上婉转承欢的下贱样子!” 只是短短的一会儿工夫,周正的肉棒和卵蛋就涂满了余束的粘稠口水,而周正也感觉自己的临界点要比想象的快很多,这女人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他心知不能给这女人拿到主动权,不然自己今晚有可能都撑不过一个回合,他此时一把抓住了余束的秀发,看了看余束那张因为口交而满是口水的脸蛋,把肉棒向前狠狠一插!直接插进了余束的喉咙里! “唔!唔!” 这暴力的深喉让余束根本没办法说出任何话,原本还正常的脸蛋很快就因为窒息和干呕的冲击而浮上了一抹嫣红,巨大的肉棒冲击着她的喉咙,肉眼可见的在她的脖子上不断的抽插出一波又一波的凸起,甚至因为插得太深,两颗卵蛋都塞进了余束的口穴里,被肉棒从嗓子里挤压出的大股大股的口水根本就没地方流淌出来,此时此刻只能顺着鼻腔开始向外溢,而这感觉又会刺激到人的泪腺,于是余束在这强制深喉下涕泪横流,脸上的妆容此时已经被口水和泪水冲刷成了大滩大滩的污渍,被肉棒撑的扭曲的五官和窒息的压迫感让余束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随地都会晕过去,她甚至因此已经高高的翻起来白眼,一副马上就要失神的样子,儿周正也适时的从余束的喉咙里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咕唔!咳咳咳咳咳!” “呼!呼!!呼!呼!” 从快感中略微解脱的周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而摆脱了窒息和异物双重侵扰的太岁此时只能痛苦的咳嗽,嗓子和鼻孔中还是不断的向外一股一股的冒出口水和肉棒接触以后的泛着白色的混合液体,缓和着因为肉棒深喉而造成的剧烈不适感,她现在身上衣衫凌乱,一方面是被周正在拉扯和深喉的时候扯烂了一部分,另一方面是余束本就不喜欢穿搭的过于拘束,此时半颗酥胸露在外面,不仅肉眼可见的能见到一团乳晕,还有一条深邃但不夸张的乳沟,此时白嫩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儿上下起伏出诱人的乳浪,张守一虽然日和夜余束交合,但基本都是余束占据主导权,此时被周正毫不怜惜的玩弄,反而还生出了一股暧昧的沉迷感,她本来扎起来的秀发的鬓角此时也被打湿了不少,发髻几乎要散开,半倚在地上竟然能生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气质。 余束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能有楚楚可怜的时候。 但这毫无疑问的让周正兽性大发,修炼邪功的人极难控制自己的欲望,此时见着余束这般,更是欲火攻心,干脆上前抓住她的衣服狠狠一扯!余束这本就轻薄的一身衣服就被他撕成了碎片,赤裸的身躯暴露在周正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大块肥肉送到了老虎的嘴边,余束虽然和男人打交道的次数极多,但基本上都是她在掌握主动权,此时这种任人摆布的情况非常罕见,但此时此刻,也已经由不得余束来做决定,周正本来有些显胖的身躯此时因为修炼邪功而肌肉遒结,虽然体型并不算庞大,但在失去衣服的遮掩后看起来极为充满男性的诱惑力,连带着本就难以控制自己欲望的余束此时对周正更是产生了像是野兽一样的沉迷,欲望还有被征服的新鲜感,都变成了她此时此刻期望周正可以继续下去的动力,而周正也没有停滞于此,他抱起余束就好像是抱起了一只小巧的布娃娃,余束只觉得自己的肉体和这个男人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汗水和体温相互交融,带来的是纯粹的肉欲上的满足,她甚至开始期待着自己在这个男人的肉棒上上下耸动的样子,也忘了自己本来应该保持的身份和矜持,这甚至开始超脱她对于张义初这段安排的所有期待,余束现在只是想发泄而已,而周正适时的将她抱起来,她便用自己的双腿紧紧的箍在了周正的腰间。 “呼……所以少东家期待的就是这个吗?” 余束的话语中甚带了一些调侃,但周正的疯狂程度显然超出了余束的想象,他甚至没有回应余束的话,反而满眼血丝好像是发狂一般的低声吼叫着,就好像是发情的熊熊野兽,余束的两瓣肉穴此时本就因为剧烈的发情而被淫水包裹的粘稠而湿滑,而周正几乎是机械性的将自己的龟头顶在了余束的肉穴口,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称为怜香惜玉或者试探的部分,余束的粉嫩蜜穴本就已经湿滑难忍,此时此刻在龟头上滚烫温度的刺激下,青紫色的的龟头好像是烙铁一样的刺激着余束的肉体,让她本就在窒息下艰难恢复的呼吸越发急促,如果说和张守一的肉体交欢是不得已而为之下的享受,那此时此刻,余束终于体会到了久违的情欲的冲动,肉穴中的淫水好像泛滥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一股一股的粘稠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肉穴口流淌出来,滴滴答答的向外流淌着,将粉嫩的肉穴浸泡的油腻腻反射着灯火的光彩。被邪功控制了欲望的周正此时根本就没兴趣关注余束到底说了什么,只想在这个女人的身体上倾泻自己的欲望,他抱紧余束的腰肢向下狠狠一沉!余束的肉穴就好像是个滚烫的裹满了粘稠蜜液的胶套子,严丝合缝的套在了周正的肉棒上,而视觉上的效果就好像是余束极为沉重的一屁股坐在了周正的肉棒上一样!大堂里甚至回荡了一声“噗叽!”的粘稠蜜液裹挟着肉棒插进余束肉穴深处的声音,余束只觉得一根坚硬滚烫的肉棒顺着肉穴口自直插子宫!直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处才罢休,余束雪白挺翘的肉臀甚至因为如此剧烈的抽插而颤抖出了一阵视觉效果极为淫糜的肉浪,被撑开的肉穴的两瓣肉唇就好像是嘴巴一样紧紧吸吮着这被邪功所塑造的恐怖肉棒,周正一手探到余束身后,双手猛地一掐余束的玉臀,余束将身一弓,周正便趁势猛地向上一顶,重重的将肉棒塞满了余束的蜜穴深处,余束只觉得肉穴中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杵正在抽插攻伐,酥麻的快感舒服得她全身甚至都在轻微的颤抖着,她的眉头蹙紧,眉尖轻颤,情不自禁的因为这暴力的抽插而发出了一声难得的极为舒爽的淫乱叫声。 “呃……啊啊啊!肉棒……插到子宫了……轻点……妾身好舒服……慢点……” “你这和儿子乱伦的婊子也敢在我面前自称妾身?不过是!不过是负责让小爷我发泄欲望的母畜生罢了!给老子叫的再骚一点!” …… 大堂毫无遮拦,余束和周正的声音顺着黑漆漆的夜空飘荡着,而在某个奇妙存在的幻境之中,众所周知的名字是——乾光洞。 “干爹……那牛鼻子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 “不只是他有本事,他找来那个女人有可能比他还要厉害得多。” “我看当时也就和李阎那个小子……咕唔!没什么区别嘛……” 男人倚在床上,看着在自己身下吞吐的九翅苏都,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这丫头……脑子这么笨迟早要吃亏的。” “咕唔!有干爹罩着我!谁敢让我……让我吃亏!” …… 天师府。 “他练了。” 张义初一缕白胡子随着龙虎山的晚风飘荡着,但他此时只关心那龙虎气的标记被若有若无引动的感觉。 没有人和他在对话,但又确实好像有人在答应他。 此时明月高挂青天,他盘坐在悬崖边上,这世间从他意识中缓缓流过。 “守一……不要怪我……” …… “妈妈……妈妈?” 就在村边那间不大的房子里,张守一第一次被噩梦惊醒。 因为神魂不全的原因,他根本就没办法做梦。 这人生第一次的噩梦让他极为惊恐,甚至无法平息自己的呼吸,房间里灯火暗淡,只有万丰吹进来让他觉得有些寒冷。 但那个被他当做妈妈的人,今晚却不在家里。 …… “啪!啪!啪!啪!啪!” 在这大堂中,烛光火影正随着吹进来的冷风飘摇着成夸张的碎屑般的剪影,周正和余束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如同被放大了的皮影戏,除了肉体相撞的粘稠脆响,便是余束根本停不下来的淫乱哀鸣,虽然她从不缺少男人的灌溉,但这以“母亲” 的身份为之的通奸的确是头一遭,她也并非是是绝情绝欲之辈,但长久的在各个世界中辗转腾挪,很难不变成一头纯粹的利益动物,但现在她其实明明知道张守一这个小鬼能带给她的利益微乎其微,甚至极为好笑地是,如果她现在选择从这个烂摊子里抽身离开,张义初也并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那虚幻的母子感情就好像是一条无法扯断的丝线。 最终还是把她困在了这小小的泥潭里。 但伴随着这病态的母性的出现的,还有她越发无法抑制的欲望,这欲望并非来自传承,或者任何超凡力量的影响,自从踏入阎浮开始,她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作为普通人的真实感。 这让她惶恐而又渴望。 惶恐于普通人的脆弱、又渴望着自身的正常。 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具强壮的男性躯体,甚至清晰的嗅到了这这男人身上的汗味,或者说其实是男性的躯体所散发出的荷尔蒙味道,在自己肉穴中抽插的巨大的肉棒越发的滚烫,甚至抽插的动作也根本没有任何停歇,以余束的身体素质来说,尤其是基本除去了传承侵扰以后,这点肉欲刺激其实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她与张守一夜夜淫乱也大多只是迎合奉承,可现在,余束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脆弱敏感,那肉棒的温度和带来的快感好似能顺着肉穴和子宫直冲大脑,肉穴的嫩壁紧紧的包裹在肉棒上,每次都差哦都会让余束产生自己的肉穴好像随着这肉棒的抽插被拔出去了一般的错觉,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余束的脑袋在清醒与空白之间来回交错,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余束的身体紧紧的绷住,银牙紧咬,眼白高高的翻起来,一副被肉欲征服的糜烂样子,而周正见到她这副模样了,抽插速度更是越发的迅猛,征服这个女人带来的爽快感远超过任何其他人,虽然余束当时根本就没有对他做出什么羞辱,但被这邪功催化出的睚眦必报的性格却已经将余束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催,此时此刻他的抽插几乎已经单纯成为了泄愤的手段,毫无控制自己的想法,而自然而然的,这让周正很快就进入到了冲刺的阶段,大堂内的肉体交鸣声音此时就好像是暴雨中的雷鸣一般根本没有一分一秒的断绝,肉体交缠,粘腻的汗水融合,两人的贴合也越来越紧密,余束紧紧的抱住了周正的后背,在这暴风雨般袭来的肉欲中就好像是一个真正的被男人征服的失神女侠一般,想要快点离开这淫乱的地狱的叫喊着,却又难以放弃自己的欲望需求而不断的摇晃着下体迎合着。 “女侠……?寡妇!?不过是在男人的鸡巴下面浪叫的废物肉便器罢了!” 周正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余束的脖子,本就已经在快感下逼近窒息的余束更是一阵明显的呼吸不畅,这种反应比起具体的肉体上的痛苦,反而更像是欲望的本能所塑造的出来的下意识的感觉,她的声音因此而变得断断续续的不断的被窒息所打断,而肉穴里的男人的肉棒显然也到了射精的边缘,下身越发激烈的抽插和脖子上紧紧的制约住呼吸的手掌让余束的舌头逐渐的像是失神一般的开始耷拉在外面,随着周正的抽插不断的甩动着大股的口水,而被欲望完全控制的她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蹦出几个字用以证明自己的绝对沉迷。 “再……用力……快要!快要……高潮了……大鸡巴……好爽的鸡巴……脑子……脑子要坏掉了……唔!” 此时余束的脸蛋上已经完全被口水涂满,妆容什么的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头发更是完全散乱,除了仅有的几缕秀发看起来还正常以外,大部分头发都已经被汗水和口水打湿,呈现出极为淫糜的黏液感,她甚至神智都开始愈发的不清晰,眼神涣散,语言凌乱,在欲望的剧烈冲击下,这些属于人的本能终于回到了她的身躯之中,她周正的肉棒越来越快,温度越来越高,余束的叫声也越发尖锐,直到周正的腰突然停顿!插入!拔出!最后狠狠地向上一顶! 大股大股的精液便喷进了余束的肉穴之中! 余束只觉得肉棒紧紧顶着她子宫口的顶端短暂的喷出了一股极为炙热的液体,炙热的温度顺着肉穴冲进大脑,刺激着余束的身躯像是触电一般的颤抖着,她高高的向后仰起的脖子上,白眼已经翻到了根本就没有任何黑眼仁的地步,而周正射干净了自己肉棒里的最后一点精液以后,毫不怜惜的便把这高潮边缘的女人扔在了地上,随着肉棒的拔出,大堂里回档了一声极为清晰的“咕叽!”的体液气泡破碎的声音,大股大股的淫水也肉棒上的前列腺液被抽插摩擦成了大股大股的泡沫,此时几乎将余束的下体完全包裹起来,隐约可见的湿漉漉的粉红色的肉穴此时向外翻卷着,随着余束的颤抖而缓慢的向外淌出粘稠的精液,而即使肉棒拔出了她的身体,余束甚至都还处在这样的完全失去神智状态里,余束只觉得自己的肉体越发的炙热,颤抖越来越剧烈,以至于她的呼吸都开始像是要窒息一般的颤抖起来,直到肉穴身处好像是一阵尿意传来! “呼……呼……呼…!!” “不……要尿了……救命……尿出来了呜呜呜!!!” 就在本就这一片狼藉的地面上,余束史无前例的潮喷了! 大股水柱顺着她已经被抽插的无法合拢的肉穴口向外喷射出来,顺着液体被冲出来的大股精液在地面上转瞬间就失去了痕迹,而此时的余束正躺在地上,于是高高喷起来的水柱便落回她赤裸的身躯,将那些泡沫状的肮脏的体液冲刷的干干净净,这水柱的喷射并不持续,只是一断一断的,余束的身体也因此而一下一下的抖动着,直到她的湿漉漉的肉体被冲刷的干干净净,伴随着吹进来的风带走热量,终于让她清醒了一些,而当她断断续续的喘着气睁开眼的时候,正看着周正走上前来,挺着那根依旧高高勃起的肉棒把自己的肉体重新压在了身下…… “完蛋了……这样子下去会坏掉的……” 这是今晚余束最后一条清晰的意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71769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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